離開世界四階段：由稱義到得救

[宋澤萊]

﹝題目﹞離開世界四階段：由稱義到得救

◎ 宋澤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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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松平安：

有關離開世界，我做一個補充，也可以告訴大家這些實際靈修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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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靈命的成長過程，被加爾文和馬丁路德﹝主要的是加爾文﹞規劃出了底下幾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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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因﹝以﹞信稱義階段：

這個階段是指當我們聽到有人給我們傳講福音以後，忽然間信了耶穌[1]，就馬上被免除了亞當背離上帝時所帶來的那個世代傳給我們的「原罪」，就好像我們在末日的審判台前，忽然被宣佈已經「無罪」一樣[2]，這叫做「因信稱義」。在這裡，「信」指的是一種對某種「知識﹝教義﹞」的承認[3]哪些知識呢？就是《使徒信經》裡的那些文字。有關使徒信經在受洗時，牧師都曾帶我們唸過。特別是指「第三天從死裏復活」這一句。因為羅馬書十：9-13說：「你若口裡認耶穌為主，心裡信神叫祂從死裡復活，就必得救。因為人心裡相信，就可以稱義，口裡承認，就可以得救。」保羅明顯告訴我們，只要「信耶穌從死裏復活」，就稱義了[4]，是非常簡單明瞭的。又假若我們同時也承認「耶穌是我的救主」的話，那麼到最後「則必得救」。「得救」在這裡指的不是簡單的救恩，而是指末日時，我們從死裏復活，接受審判，無罪，最後抵達了新天新地，進入光輝燦爛的新耶路撒冷城的整個過程。也是非常簡單明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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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如此簡單明瞭而易行，但是信徒不可以認為保羅只是隨便說說，因為這是在我們整個靈命成長過程中可以實際經驗到的。只要如是相信，如是承認，到最後你會完全確認自己已經稱義，並且神有一天會告訴你：你會光榮的去到新天新地。這是完全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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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們要注意到稱義的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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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加爾文不認為稱義和以後的「重生」那個階段有關係。「重生」是指行為上的糾正，讓人成為新造的人。既然是行為上的，就和稱義無關[5]。因為我們不是靠行為稱義，而是靠「信」來稱義。加爾文的這個看法和馬丁路德是一致的，在稱義的份上，任何的行為都不應該涉入其中，單憑信，我們就可以坦然無愧地稱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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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是，稱義不是某一天稱義，其他的日子就不稱義。稱義是天天都稱義的，日以繼夜不斷地稱義。我不會說今天我稱義了，明天則不一定稱義。我天天都在稱義，一直到老，一直到死，一直到死而復活，一直到審判台前，一直到新天新地，一直到新耶路撒冷城，我天天稱義[6]。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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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說：「因信稱義」就是告別世界的第一步！因為我們已經離開不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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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悔改、被赦罪、重生的階段：

剛剛說，這個階段來臨的前提是稱義。加爾文說：「除非人先熱愛義，否則就不會恨惡罪。」當我們的心裡頭有耶穌時，聖靈就會開始指導我們進行悔改。為什麼如此呢？因為當我們稱義後，聖靈會讓我們發現我們仍有罪保持在肉體上。雖然明知罪已經不再做我的王，罪確實已經喪失了它對我的統治權，但是仍有罪的餘燼在身上燃燒不去，聖徒仍然受到情慾惡魔的捆綁，被貪婪或其他的罪所引誘[7]。門諾﹝Menno Simons，1496-1561﹞更明確地指出，人除了有亞當的原罪以外，還有三種罪：一類是肉體所結的果子，包括姦淫、私通、貪婪、仇恨、嫉妒、偷盜、謀殺、崇拜偶像；還有一類的罪是：人的軟弱、錯誤、跌倒，導致日常生活容易犯錯，他必須要繼續掙扎，重新站立起來。最後一類叫做背道之罪，明明身上已經有聖靈內住，卻仍然任性邪惡地叛離基督而去，這將會帶來恩典的喪失[8]。我們稱義後的悔改，也就是針對門諾所說的後三種罪做悔改。馬丁路德則說，稱義以後，我們是一個義人和一個罪人[9]。所以說是一個罪人是因為我們還會犯錯，嚴重的話，會動搖我們對稱義的確認，因此不能不悔改。所以，馬丁路德雖然完全肯定因信稱義的結果，但是在人稱義後，也叫人重回十誡來自求多福[10]，因為十誡使人知罪，使人能夠做善工，能指導我們的行為，馬丁路德甚至把十誡視為新舊約所有道理的總括，不容有一絲一毫的輕視﹝信義宗是要信守十誡的，不可以隨便違反十誡﹞。同樣的，加爾文也強調十誡的重要性，亦不再馬丁路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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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如是向神悔改的時候，我們就得赦免，神往往在發布祂的赦免﹝憐憫﹞時，同時要人悔改，他們之間有不可分離的關係。人除了干犯褻瀆聖靈、毀謗耶穌的罪以外，不可赦免的罪很少，神必應允悔改的人使他的罪得到赦免。他一旦得到赦免，他所做的罪過都不被神所紀念，他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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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被赦免以後時，重生就來臨了。「重生」在這裡可以解釋為「成為新人」，因為聖徒除掉了他的敗壞惡行，洗淨他的罪，這個人被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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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悔改、被赦罪、重生的過程中，馬丁路德和加爾文都認為這是聖靈的事功，是恩典，不是由於人有這種能力，以免信徒狂妄自誇，以為自己本身有這麼大的能力。因為是聖靈的力量，所以我們可以看到真心悔改的人，通常在他身上可以顯現聖靈所彰顯的成果和神蹟。在這個過程中，最明顯的莫過於聖徒慢慢結出加拉太書五：16－25提到的聖靈的九種果子：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和節制。甚至擁有聖靈的九種恩賜，也就是哥林多林前書十二：7－11所提到的說方言、翻方言、先知講道、知識的言語、智慧的言語、辨別諸靈、醫病、行異能、信心這些能力也沒有什麼稀奇。這都是在實踐上可以見證到的淺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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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悔改、被赦罪、重生這種經歷，也不是只有一天或一次的經驗。我不會說今天我悔改、被赦罪、重生，明天或以後就不悔改、被赦罪、重生。我天天都在悔改、被赦罪、重生，直到老死、直到復活、直到進入新天新地、直到進入新耶路撒冷聖成為止。這是一個不間斷的過程，我用今天的新人換前一天的舊人，天天更新，這才是實情，馬丁路得和加爾文也都持著這種看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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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說悔改、被赦罪、重生就是離開世界的第二步！因為我們逐漸遠離了被肉體所操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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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成聖或不完全成聖的階段

經過了一再地重生，到最後我們「或許」會抵達「成聖」的地步。在這裡「成聖」是指完全聖潔的意思，也就是說行為不會再有任何的污點。不過我為什麼用了「或許」這個不確定性的詞呢？原來，馬丁路德和加爾文都不認為聖徒可以達到完全成聖的地步[12]。因為我們的罪多如牛毛，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有多少罪。比如耶穌教導給我們的主禱文裡頭就有「不叫我們遇見試探」這一句，可見試探有多少我們根本不知道。主禱文是虔誠信徒天天都要唸的，教宗也要唸，可見任何人天天都有試探，怎能永遠都不犯錯？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曉得完全聖潔到底是什麼境界。在這個情況下，我們最好承認人沒有辦法成聖，以免自我誇耀，欺哄聖靈。加爾文甚至坦白的承認，我們這一生不會完全達到擺脫不信抵達完全充滿信心或是完全被信心佔領的地步，因為爭戰是不斷的，攻擊是接續而來的，我們只能時刻提防肉體的誘惑，以免中了魔鬼的詭計，這才是實在的。其實，馬丁路德和加爾文也不認為不能夠成聖會妨礙我們稱義，你不成聖，只要稱義，將來還是會進入新天新地，耶穌不會那麼在意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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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成聖或不完全成聖就是離開世界的第三步！因為我們已經離開不完全成聖的世界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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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得救的階段

在這裡，我不願意依從俗見，把「得救」的標準降得太低。所謂的「得救」是最後在審判台被判無罪，進入新天新地的意思。也就是馬丁路德所謂的在末日的審判台前「完全被稱義」的那種最後結果。在這時，什麼都完成了，我們的眼淚會被擦乾，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一切的事都過去了，一切都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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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要強調的，在稱義後，我們個人是否能獲得最後的得救，除了依靠完全的信心來領受以外，神是能夠明白地告訴你的，祂能夠用異夢、異象或語言告訴你，掃除你或許還有的一絲一毫的懷疑，他甚至能叫你看見新耶路撒冷城，你為什麼不在禱告中問一問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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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得救就是遠離世界的第四步！因為我們抵達新天新地，進入光輝的新耶路撒冷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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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使徒信經》
我信上帝，全能上帝，創造天地的主。
我信耶穌基督，上帝的獨生子，我們的主；
因著聖靈成孕，從童女馬利亞所生；
在本丟彼拉多手下遇難，被釘在十字架上，
死了，葬了，下到陰間；第三天從死裡復活；
後升天，坐在無所不能的父上帝的右邊；
將來要從那裡降臨，審判活人，死人。
我信聖靈；一聖基督教會，聖徒相通；
罪得赦免；肉身復活；並且永生。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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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馬丁路德認為：人只有透過信，及信耶穌才能得著義。詳細請參見阿爾扥伊茲原著‧段琦與孫善玲合譯：《馬丁路德神學》﹝台北：中華信義神學出版社，1999﹞頁317。

[2]加爾文說：「在人聽見福音時得知自己已經與神和好，發現基督的義在神的面前替他代求，並在十字架上赦免他的罪，故因此稱義。」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618。

[3]加爾文說：「信心包括一切屬天的教義，也與這個教義密不可分。」又說：「當我們將信心稱為知識時……。」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454－455。

[4]加爾文也說：「信心所帶來的義則是相信基督的死和復活。」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616。

[5]加爾文說：「保羅……明確地教導稱義和新造的人是兩回事。」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606。

[6]加爾文說：「稱義的福分不是一次性的，而是一生都以信稱義。」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646。

[7]見加爾文元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491。

[8]這些罪請參見蒂莫西‧喬治原著‧王麗譯《改教家的神學思想》﹝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頁248－249。

[9]請參見阿爾扥伊茲原著‧段琦與孫善玲合譯：《馬丁路德神學》﹝台北：中華信義神學出版社，1999﹞頁332－333。

[10]請參見阿爾扥伊茲原著‧段琦與孫善玲合譯：《馬丁路德神學》﹝台北：中華信義神學出版社，1999﹞頁369－370。

[11]加爾文說：「更新不是一時一日或一年所發生的，而是神通過持續不斷、甚至有時緩慢的過程除掉他選民身上一切的敗壞……使他們一生一世向神悔改。」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490。

[12]加爾文說：「義人到死為止仍然犯罪，他們的稱義和成聖是兩回事。」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612。又說：「若任何人將稱義和成聖混為一談，為了阻攔悲慘的人完全投靠神的憐憫，就是在給基督戴上荊棘的冠冕並嘲笑他。」見加爾文原著‧加爾文基督教要義翻譯小組譯：《基督教要義》﹝台北：：加爾文出版社，2007﹞頁615

[胡長松]

宋老師平安:
你的訊息整理得真是好，又清楚又實用，讓我想到了馬丁路德在《基督徒大問答》裡談及使徒信經的扼要，我要和我們教會的人來分享。上帝真是奇妙，你所說的得救的四階段，在出埃及記裡似有預表。例如凡塗羔羊血在門楣與門框就不受責罰，這是不論門裡人家的行為的，是凡信的人就有的。但躲過了逾越節的責罰，過紅海（預表水洗）、入曠野（不斷悔改、拒絕想回埃及的誘惑）、進入迦南美地，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基督徒的屬靈生命似乎也該不斷地自我策勵！

[宋澤萊]

馬丁路德和加爾文算是奠定了基督新教理論的人，他們的說法是一個真實穩當的標準，也是分開新教與非新教的標準，甚至能拿來辨別異端與非異端的之間的區別。特別是「因信稱義」的道理，撕下了自希臘、羅馬教父以來沒有被完全揭開的面紗，使人在信仰上能完全清楚明白地站穩腳步﹝有時是跌倒以後，叫人能很快地又爬起來﹞，這個貢獻很大。
自從我信耶穌死而復活到現在，算一算也有20年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不論自己本身經歷過多少的繽紛奇事或親眼目睹許多人所顯露的無數奇蹟，但是到最後都回到了保羅所說的稱義和得救﹝因信稱義﹞的大道來。這實在要感謝保羅﹝雖然我一向對他很有意見，有時很不以為然﹞，又因為保羅的關係，我也了解了馬丁路德和加爾文。
另外，雖然他們大力主張因信稱義，但是對稱義以後到得救的靈修過程的指示，也是無人可及的；盡量不違法他們所說的去行走才是明智的，避免偏行己路，走上懸崖。
我整理出來的這四個過程，雖是很淺顯明白，但是據我所知，很少人完全這麼說過﹝即使是對系統神學很有研究的加爾文神學教授似乎也不甚清楚﹞，是因為大家都不清楚保羅、馬丁路德、加爾文曾這麼說過呢？或是受他們派系上理論的干擾或迷惑，我就不知道！總之，也許知道是一回事，要有勇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在基督教義的追尋上，保羅、馬丁路德、加爾文是我比較能信任得住的人，將來我想持續和他們對話。文章都會盡量貼在這裡。

[胡長松]

宋老師平安：但願您更多地把屬靈上的知識和經驗來和我們分享。我在地方的小教會有不定期的服事，深深感覺其實工人是很少的，受到良好裝備的工人更少，不斷服事的過程裡面，有不斷地爭戰來到，一波一波的挑戰是非常真實迫切的。仇敵的毒箭四處亂射，有時也會射向身邊的人，就我的經驗來看，第一線服事的人，一直跌倒是很真實的，更真實的是，多半傷痕累累，需要特別的裝備與代禱。我幾年前看過一本像是先知預言那一類的書，叫做《末日決戰》，作者是雷克．喬納，他寫出他的異夢，可能有些人會覺得很奇怪，但我個人認為裡頭有些說法值得當代基督徒工人參考。他把屬靈的工作進程以攀登一座救恩的聖山來比擬，我偶而會在再想起他的提醒（例如不該拿起敵人的箭再射回去之類的），每一次都會發現自己錯得很離譜，一次又一次地....看你寫的這篇也有類似這樣的感受。

[宋澤萊]

長松平安：
你說的「把屬靈的工作進程以攀登一座救恩的聖山來比擬」是再真實不過的。在這裡，你說的「屬靈的工作進程」應該是指個人的靈修過程。的確，因為這時我們還處在「悔改、被赦罪、重生」的這個過程，由於無法站穩腳步，有時甚至跌倒了，所以反反覆覆，看到的真理都如同一個影子，不敢肯定，一旦別人給了挑戰，哪怕對方只是胡言亂語，我們都會墮入五里霧中之中；更何況有些是魔鬼真正的惡意破壞，那就更難抵擋。對於一個剛稱義不久的人，悔改的經驗來得異常猛烈，可能會造成一番痛苦，但是也就在這時，我們必要加緊禱告，同時回到「因信稱義」的立場上，重新站立起來，慢慢廓清這些迷霧。總之，考驗是有的，但不至於教一個真信徒一蹶不振，因為聖靈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也有計劃想貼一些異夢、異象、方言經驗的文章，大家彼此參考，只是希望大家將之當一種家常趣談，不要過分看待這些經驗就好。
凡是涉及自我靈修的異夢或異象或方言靈歌的禱告讚美，都是悔改、被赦罪、重生這個過程的產物，其實是非常繽紛瑰麗的，裡頭都能找到聖靈對我們私人的啟示和告誡。也因此，這些聖靈的事工都必須放在「認識聖靈大能」和「自我行為的反省」上來理解比較好，有時說出來讓人家知道了，也應該強調這是屬於聖靈給私人的啟示和反省，盡量在私我的立場來搜尋當中的意義，盡量不要擴大到別人的身上，成為別人的負擔。這樣比較不會像一些激進派的的人士，為別人帶來一種恐慌。
我會貼一些這些文章的，只是多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