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劉曜境與宋澤萊在電話中一起說方言【靈語】的實況記述!
◎宋澤萊
前言:劉曜境其實是一個信仰的高手,當我在電話中叫他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唸「哈里路亞」這四個字時,結果在5分鐘之內,他就說出了一連串的舌音方言,不同於一般人必須念5年或10年的哈里路亞才說出方言。這是聖靈給他特別的的恩賜,標準的是受聖靈的洗了。往後當然還有更多屬靈恩賜的道路要行走。他在能說方言之前之後,判若兩人,對於神的認知趨於深奧,我都快要趕不上他了。感謝上帝,這都是因為我們努力讚美上帝的結果,當我們用哈里路亞來讚美上帝,上帝就用祂的恩賜來讚美我們,祂永不讓我們吃一點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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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就是他的實況記述。在文中他一直說我是「大師」,實在愧不敢當啦。對於基督教的百千奧祕,我其實只懂得很少的幾個重點,譬如說還算能知道「如何信耶穌」、「如何說方言」、「如何追求聖靈永住在身子裡」、「如何認罪悔改」、「如何獲得永恆生命」,其他懂得不多。穹蒼浩大,我們對於天上的事,總是以管窺天,所能知悉的無非滄海一粟。所以他文中稱我為「大師」就把它當成談笑,不可當真。底下就是劉曜境的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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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知道「宋澤萊」時,我國中一年級。
在士林的書店,購得他的經典作品《打牛湳村》。他特有的中台語文魅力,叫我愛不釋手,六/日兩天,就把整本書K完。
隔週作文課寫讀書心得,我就拿「打牛湳村」作主題,洋洋灑灑寫了九頁。交完作文沒多久,就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訓斥說:「看這種台獨農工共匪同路人的小說,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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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之後,我對禪宗產生興趣,閱讀聖嚴法師的著作,驚喜發現,宋澤萊先生亦在法鼓山修禪習佛。隨後他的作品《被背叛的佛陀》,令我眼界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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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歲那一年,我的步伐走回教會。在臉書的PO文中,再見宋大師。他早已受洗歸主,文風銳利,一如當年。因著信仰,字裏行間,流露更多公義與悲憫。
於是,我與宋大師成為臉友。
透過幾次的長談,我才發現,在我們的重要人際上,有常人無法置信的交集。甚至在信仰方向,亦有諸多類似。然而,箇中深度,卻是天壤之別。
信仰路途,宋大師是一步一腳印地深入挑戰反思。而我卻是一路東張西望,宛若逛夜市般地膚淺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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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禱告」這個主題,大師有著極為獨特的心得與領受,而我卻拿這個超過我理解程度的恩賜,去和神棍起乩相提並論,甚至反唇相譏。隔著話筒,大師忍不住轟我態度無知傲慢,我當下回嘴:「各人處境不同,人心險惡,各有體會……大師恐怕反應過當!」
感謝上帝的帶領,大師有著超乎我想像的包容與耐心。我繼續不斷白目地跟大師提問,大師竟也不厭不煩地逐字教導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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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特別的一天,在電話裏,大師要我直接跟著他口舌的律動發音,「哈利路亞」一個字一個字地緊跟追隨。
大師竟然親自教我講方言!
剛開始,嘴裡一直念著「哈利路亞」,心裡卻在想,這樣下去,怎麼會有搞頭;但是感念大師的熱心,我怎麼好意思當場打住。
大師不斷的催促:「快一點…大聲一點…。」
「哈利路亞」,竟然在嘴巴裡糊成一團,瞬間的舌頭發麻,口齒不清,我驚覺事情有些不尋常。
那些原本在嘴裡,糊成一團的音節,開始發出規律的「得得得…」的聲音。
我一度想讓舌頭煞車閉嘴。那個奇特的能量,竟又轉化成「喀啦喀啦」的聲音,速度節奏愈來愈快,甚至超過外面正在鑿穿柏油路面的馬達聲。
我放任我舌頭「自行作動」,大師強勁方言禱告的聲音,更加速那種我從未體驗過的律動。
我捨不得停止,舌頭劇烈地顫動,疾速過彎中,還可以甩尾加速。
而我理性層面的認知,卻像個事不關己的路人甲乙,目瞪口呆地,旁觀這一切奇妙的作為。
話筒那端,傳來大師急切的回應:「是了是了…這就是了…!」
舌頭嗄然停止後,我氣喘咻咻,好似經歷過一段長陡坡的單車加速。我聽懂大師的「這就是了!」,但我還是壓抑不住,剛剛這一連串的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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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過去了,我照著大師的教導,每日作方言禱告操練,果真初嘗那言語無從完全形容的滋味。然而,面對方言的奧秘,我還是有著踮不到底,搆不到邊的心虛。如果問到誰會講方言,我肯定還是不敢舉手。
但我相信,方言禱告是一種正面能量的累積。能量何時轉化?如何作用?我心中仍是滿滿疑惑,但我不需再問。因著信,我祈禱,將一切超過我所求所想的領受,全部交在祂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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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聽歌】
台灣老歌,有多老?
聽說作詞者在228事件殉難。
這樣我們就知道有多老!
請聽看陳芬蘭為我們演唱:
〈思念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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